「我愛你。」
「但我不愛你,真是遺憾阿,俄/羅/斯。」
「但我不愛你,真是遺憾阿,俄/羅/斯。」
感到痛楚的並非肉體
「你為什麼總是這樣呢?」俄/羅/斯通透明徹的紫色眼眸攫住他,普/魯/士血淋淋的視線無法移動半分。他有時會想,這傢伙明明就熱情的可怕,溫熱的臉頰有力的心臟,嗚嗯,到底哪裡冷了?「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呢?普魯士……」
普/魯/士滿身是血,肩胛肱骨胸口腹部滿是彈孔,噴濺的血液潑了俄/羅/斯全身,他們並不感到特別噁心畢竟過去百年早已習慣得不能再習慣。「哈哈哈哈哈!」普/魯/士張狂的笑出聲,一如既往的輕蔑俄/羅/斯的執著,「老子現在是個怪物,比死人還死。」他繃緊支離破碎的肌肉,望俄羅斯耳邊低語:「我親愛的俄/羅/斯,請問你開心嗎?」
砰。
普/魯/士隨著子彈的慣性向後倒地,這回打著的地方是左肺,噢第三發,劇烈的喘了幾聲之後普/魯/士停止呼吸。俄/羅/斯瞪大雙眼,呼吸暫且無法平靜。
「阿,又沒死成阿。」普/魯/士睜開眼睛,再度,俄/羅/斯正滿臉笑意的看著他。「我就知道你會回來。」「因為你這討厭的傢伙死抓著老子不放阿。」俄/羅/斯緩步走向普/魯/士,攙扶著他坐起身,「別太粗魯。」普/魯/士提醒,「來杯酒嗎?」俄/羅/斯酒瓶遞給他,普/魯/士惡狠狠得灌下一口,酒精混合血液從喉頭上的破洞流了出來,沾濕衣襟。還好已經沒有痛覺了,不然痛到死也不是不可能的,普/魯/士想。
「欸,老子死了幾次?」
「剛剛是第十三次。」俄/羅/斯數數彈匣,「唔……你還可以再死一次。」
十三顆子彈,十三次拒絕,十三次失戀。
最後一次之前普/魯/士有點想問,到底是他比較痛還是俄/羅/斯?
普/魯/士半闔著眼睛,等待俄/羅/斯最後一次說出那個已經重複十三次的問題。
據說臨終之前,哪怕是畢生死敵的詛咒,聽起來也會像天使之歌。在普/魯/士早就模糊成一片的視野中,俄/羅/斯似乎長出了翅膀。……噢,死亡天使,他吃力的扯起最後一抹微笑。
「普/魯/士,你愛我嗎?」
「不愛。」
砰。
最後一聲槍響,倒地的會是誰?
後來他才知道,會感到痛楚的,並非僅僅只是肉體。
普/魯/士滿身是血,肩胛肱骨胸口腹部滿是彈孔,噴濺的血液潑了俄/羅/斯全身,他們並不感到特別噁心畢竟過去百年早已習慣得不能再習慣。「哈哈哈哈哈!」普/魯/士張狂的笑出聲,一如既往的輕蔑俄/羅/斯的執著,「老子現在是個怪物,比死人還死。」他繃緊支離破碎的肌肉,望俄羅斯耳邊低語:「我親愛的俄/羅/斯,請問你開心嗎?」
砰。
普/魯/士隨著子彈的慣性向後倒地,這回打著的地方是左肺,噢第三發,劇烈的喘了幾聲之後普/魯/士停止呼吸。俄/羅/斯瞪大雙眼,呼吸暫且無法平靜。
「阿,又沒死成阿。」普/魯/士睜開眼睛,再度,俄/羅/斯正滿臉笑意的看著他。「我就知道你會回來。」「因為你這討厭的傢伙死抓著老子不放阿。」俄/羅/斯緩步走向普/魯/士,攙扶著他坐起身,「別太粗魯。」普/魯/士提醒,「來杯酒嗎?」俄/羅/斯酒瓶遞給他,普/魯/士惡狠狠得灌下一口,酒精混合血液從喉頭上的破洞流了出來,沾濕衣襟。還好已經沒有痛覺了,不然痛到死也不是不可能的,普/魯/士想。
「欸,老子死了幾次?」
「剛剛是第十三次。」俄/羅/斯數數彈匣,「唔……你還可以再死一次。」
十三顆子彈,十三次拒絕,十三次失戀。
最後一次之前普/魯/士有點想問,到底是他比較痛還是俄/羅/斯?
普/魯/士半闔著眼睛,等待俄/羅/斯最後一次說出那個已經重複十三次的問題。
據說臨終之前,哪怕是畢生死敵的詛咒,聽起來也會像天使之歌。在普/魯/士早就模糊成一片的視野中,俄/羅/斯似乎長出了翅膀。……噢,死亡天使,他吃力的扯起最後一抹微笑。
「普/魯/士,你愛我嗎?」
「不愛。」
砰。
最後一聲槍響,倒地的會是誰?
後來他才知道,會感到痛楚的,並非僅僅只是肉體。
0917,2010
|